Wednesday, July 23, 2008

What makes a good dream

昨夜聽著港女美人的電台訪問,被她每一句走兩次音的高壓聲線導致睡意全消,像極一個久違了的失眠夜。(對,聽到別人走音令我笑,令我興奮,而且訪問出奇地有趣。)最後我沒有失眠,還造了一個我有記憶以來最甜的夢。是個只有標題的夢,是一些留下深刻印象,但畫面與情節卻於醒來後徐徐流逝的夢。日後腦海或會偶有再想起那個畫面,相信我亦會笑得像今早一樣甜。
我夢到了從前的暗戀對象。夢中我與他走在街上,做盡戀人們會做的、該做的。鐵定沒可能成真的事,理所當然永遠盤據心頭的第一位,在夢中體驗到是何等興奮,亦省去真實醜陋的部份。事情也不是這麼突如奇來,沒想過也沒打算要再見的他,其實早前就偶爾遇上。大方的打聲招呼走不掉,交談近況卻被我免去了,始終對於他的事,知道得愈少愈好。睡醒的我一直盡力記下一切細節,可是近在咫尺的氣息都在數分鐘內蒸發,只餘下足夠拉我下床開始無意義新一天的動力。有一學派認為大腦在人類入睡後會自行清洗被認為沒有用的記憶,夢就是其副產品。這記憶是垃圾?我的潛意識這麼認為嗎?突然夢到他,是代表我還放不下?今天我問自己,我是怎麼了。
是怎樣也沒所謂,要是執著於放底,才是未到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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